Monday, March 05, 2007

Michel


終於把Michel背回家。(左邊的是Michel)好像是從第一隻小熊開始,我把一些對自己而言,有意義的東西取上名字。就像,Forrest Gump將他的捕蝦船取名為Jenny一樣。在見到Michel之前,就決定將它取名為Michel。直到見到它,我非常喜歡這把被稱為極為普通、不高檔的吉他,Michel這個名字,非常合適它。

只是,雖然身上戴著PICK,但那原本是提醒自己不要再碰吉他了。有幾回在朋友家看到吉他,也會轉過頭去,不想去看。大概總有這種時期吧。

Michel是圓背吉他,手上的繭早已經不見,許多東西都忘得差不多了。(明明是底子原本就打得不好)手指也不像以前那麼有力,可以把封閉按得很好,聲音夠清楚。換言之,等於是重新來過。

照片中的小綠(這是暫時亂取的),是當年從台中背去給一個朋友,我想他需要。就背去了。再右邊一點,還有一把他的主人的ESP電吉他。乍看下,它好像是寶藍色,不過,其實是趨近於土耳其藍。

或許老到一個程度之後,對許多事,也不太會感到特別害羞或難為情。在火車站看到Michel, 就直覺地拿出來試彈,還記得那天的下午北部的天氣有點涼,甚至帶點冷,胃痛得要命。我只是坐在那裡,胡亂刷著和弦。

擁抱吉他的時候,是一種很奇妙的感受。有人說,吹SAXPHONE的人多半寂寞,因為,那個吹奏的動作類似於擁抱。然而,吉他或許更趨近於這樣的感受吧。或許是這樣,寂寞這種感覺會因為吉他的存在,一個人練習的動作,而不太有什麼特別的感覺。孤獨或許有一點。但也僅止於此吧。

那一陣子不想再碰吉他的日子,說起來,是更為孤獨的。一整天只是在練四和弦對我而言,並不無聊,也不特別痛苦。就像,埋頭在一堆看起來亂七八糟的書裡,其實是很愉快的。然而,只要想到,如果現實要我丟掉這些,或是無法去平衡時,比起與戀人分手,說不定更難承受吧。

謝謝那封親手信,謝謝Michel的出現。

whos.amung.u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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